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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嗯。”
秦牧微微点头。
云烟儿眨眨眼，好奇问道：“陛下，您现在是什么境界了？”
她只知道陛下的威压越来越强大，气息也越发深邃，但具体是什么境界她并不清楚，因为她现在修为也不过神藏而已，根本看不透秦牧的修为。
当然，这其实和修为高低也并没有太大关系，因为就算天机子来了，也不能看透秦牧的修为。
“圣人境。”秦牧脸上露出笑容，淡淡道。
云烟儿顿时瞪大了双眸，俏脸上满是惊愕之色。
她知道自家陛下很妖孽。
但是，她怎么也没有料到，陛下竟然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达到了圣人境。
云烟儿红唇微抿，不敢置信道：“真...真的吗？陛下您真的达到圣人境了？”
秦牧淡笑道：“朕何曾骗过你？”
云烟儿闻言不由轻轻咽动喉咙，她不知该说什么，只感觉恍若梦幻。
因为她清晰记得，在几日前陛下的修为也才刚刚踏入斩道境而已。
而短短几日过去，陛下竟然一跃成为圣人境强者！
简直不可思议！
这种速度，放眼整个四十二洲，都可能是前无古人，后无来者！
而解红衣同样是瞪大双眼，俏脸苍白无比，眼睛里写满了震撼。
“这.....这就是圣人境吗.....”
解红衣喃喃自语，心中微微颤栗。
仅仅只是站在秦牧面前，她就有一种忍不住想要臣服跪拜的冲动！
“我...我...我居然看到他晋升圣人境了！”
解红衣艰难开口，眼中满是不敢置信之色。
直到现在，她也不敢相信，她甚至怀疑自己还没睡醒。
一个刚突破到斩道境九重的家伙，居然在顷刻之间又突破到了圣人境？
难道这些境界之间的瓶颈在他身上形同虚设吗？
解红衣想起自己突破洞虚境时的情景，那叫一个艰难困苦。
足足准备了半月时间，方才完美突破到洞虚境。
而且她突破的过程中，可谓危机重重，险象环生，每一分一秒都处在死亡边缘。
甚至有好几次，她都以为自己这辈子恐怕都不可能再踏进洞虚境了。
可面前这个男人倒好，轻飘飘的闭眼修炼几次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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